欢上了她,你能给的我也可以给她!你要娶别的女人来巩固你的势力,我不用!”
“你他妈敢——”
“我有什么不敢!”桓辰烜脸上挨了一拳,两个人齐齐挂彩,时曜浓眉紧蹙,双手撑着栏杆,迎着晚风思绪清晰不少。
桓辰烜不顾形象坐在地上,倚着栏杆擦去唇角的血迹,心底是从未有过的痛快。
时曜侧目看了他一眼,磁性的嗓音冷冰冰道,“做好你该做的事,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对她有觊觎的想法,我就把你母亲的尸骸丢到乱葬岗喂狼!”
“你——”桓辰烜咬牙切齿瞪着他,忽而全身放松下来,双手摊开,“不得不说你跟父亲在某种程度上越来越像,一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样的心狠手辣!”
“当好你的戏子!呵,不让你改回时姓真是正确的做法,家大业大的时家私生子要靠男色去赚钱,丢脸!”
“时曜你别太过分!”
“就过分了,你想把我怎么样?”
桓辰烜拍了拍西装上的尘土站起,两人怒目相视,互不相让。
口袋传来振动,桓辰烜轻嗤笑了笑,掏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霍子衿的号码,利索接通点击外放。
“子衿?你醒了?”
“嗯…”意大利某高级疗养院内,霍子衿拿着手机,眼神涣散望着液晶电视上播放的娱乐新闻,她听不懂意大利文,只好看中文字幕,才得知时曜今天结婚的消息。
胸口跳动的某处狠狠抽痛着,霍子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佯装镇定道,“到意大利的第二天我就醒了,芷洛呢?她还好吗?”
“你不用担心他们,他们很好…”桓辰烜看了眼面色冷峻的时曜,想起她和时源之前闹别扭的事情,想开口劝和又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到底不方便多说,只好旁观侧击问道,“阿源今晚没来参加宴会,他在你那儿?”
“他走了。”霍子衿望着色调繁复的天花板,眼角一滴滴泪水滑落,唇角扬起令人心酸的苦笑,“你不必骗我,阿源已经把事情真相告诉我了,芷洛被时老挟持,姐夫迫于无奈要娶那个东南亚女人,对不对?”
桓辰烜语塞,又听她说道,“为什么我们都走的这么艰难呢?”
“我只想找一个人聊天,会不会打扰到你?”霍子衿将头埋在双膝,任凭滚烫的泪水落下,也不管桓辰烜答不答应,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还有三分钟就到十点了。
还有三分钟,她就可以彻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