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温暖的大掌轻轻摩挲她乌黑的长发,嘴角勾勒起邪魅笑意,“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吗?
什么时候他也会问她的意见了?
尚芷洛不由自主向前,置身在花海中,望着一望无际的园子被春色覆盖,她忍着鼻间的不适,继续向前。
每向前走一步,保镖适时弯腰鞠躬,伸出手中的粉玫瑰道,“我知道我很专权,做了许多让你不开心的事。”
她伸手接过花束,愣愣看着保镖,不知所措。
几秒后,她继续向前,手里的玫瑰花束越来越多,心,也越来越明朗。
“我说过的,从今天起,我想你开心,可偏偏事与愿违,是我时曜,对不起你。”
是我时曜,对不起你。
她再次接过保镖手中的玫瑰花,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完,震惊的表情久久不能回神。
他…在变相向自己道歉。
尚芷洛越走越慢,怀里的玫瑰花也越来越多,一颗心,也越来越纷乱。
“丛林冒险,当我得知c区发现了人体残骸时,大脑瞬间丧失了理智思考的能力,那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那个人一定不可以是你。”
…。
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走过去,尚芷洛一直重复着接花束,听保镖说话的动作,直到她怀里满当当再也放不下花束。
到最后,她不接花束了,只听保镖说话,一个又一个,她听的及其仔细,连时曜跟在她身后都没有察觉。
下一步就是小路的尽头,尚芷洛停滞在原地,深呼吸几秒,慢吞吞走向最后一个保镖。
他刚欲张口,抬眼看到尚芷洛身后的人,恭敬退后一步。
“时太太。”
尚芷洛缓缓转身,看着眼前英气逼人的男人,喉间像卡住什么,一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她哭了。
“你愿不愿意,为我画地为牢?”
鼻间的不适越来越强烈,尚芷洛极力忍着狂打喷嚏的欲望,活生生把自己憋出眼泪。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心底怪异的感觉是什么,是春心萌动?
眼泪无声滴落在花束中,视线逐渐模糊,时曜心口狠狠一震,将她大力抱在怀中。
“我就当你答应了。”
头顶传来男人得逞的声音,带着致命诱惑力,尚芷洛泪如泉涌,想反驳却说不出话。
她过敏性鼻炎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