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传来一声脆响,时曜打开门看到阿三身后跟着一个面相陌生的男人,他忽略那人略带攻击性的目光,淡然接过阿三手里的药,随即在关门前刻,抬脚踹去。
阿三灵活钻进屋内扣上门,落下几道锁,他沉声道,“南口的人…”
后半句话未落,他视线越过时曜,直直看向尚芷洛身后的黑衣男。
刚刚那招声东击西确实玩儿的不错。
一把冰冷的枪杆抵在尚芷洛后脑勺上,她愕然回眸,随即被钳制。
“时先生,都是生意人,别总把事做这么绝。”
听着像是好言相劝,其实不然。
想起挡了栾弈的那一刀,时曜眸光阴翳看着他手中的短枪,冷冷一笑。
“那请问,你抓她的意义在哪儿?”
话题转回来,南口无疑是想抓一张王牌牵制他的脚步,可就这么简答?
“我刚刚暗中观察了你们的一举一动,你对她有感情!”
“哦?”
他从不露底牌,转念一想这游戏比吃媚药刺激多了。
“我要用她来逼你做一些决定!”
时曜环视顶层豪华套间的装饰,竟然可以这么轻易走进来一个男人?
阿三看出他深思什么,小声道,“酒店一定埋伏了门主的人,所以这些不奇怪。”
时政海使的绊子,一针见血为主,他强势的态度让对方多少有些惧意,并不知道他的深浅,这也是非常吃亏的地方。
“刚刚我给她身上喷了一些媚药,药效可以持续两天…”
尚芷洛美眸瞠圆,后脑勺抵着冰冷的枪口,身体骤然僵硬。
……
“那又怎样?我跟她不熟。”
一句话轻飘飘甩过来,时曜冰冷的眸露出不耐,“你们想怎样,”
都随意!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尚芷洛闭上双眸苦笑一声,听天由命。
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她…
“门主吩咐,南口那批货至关重要,如果今晚你上了她,那你就必须让船出境。”
“凭什么?”
“凭一会我手中的摄像机,会将你们录的清清楚楚。”
尚芷洛看向他,眸光冰冷。
“到时候有这么大一个把柄在手里,你觉得出境还会很难?”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上她,而不是别人?”
黑衣人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