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茶杯破裂声在空旷的客厅响起。
他扬手一摆,阿三立刻会意,三两下将管家制服,带人冲到楼上。
时间分秒消逝,桓辰烜由原来的不安,到气定神闲。
冲到楼上最先搜的一定是二楼。
这么久没动静,尚芷洛那丫头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便利店初见,他就觉得这丫头鬼灵精怪,不想还真是…
为了不连累他,受着伤,她能跑到哪儿去?
一颗心因为担心她的伤势而七上八下,桓辰烜俊脸疑虑重重,但愿伤口别再发炎…
将整个别墅搜一遍并没有太多时间,阿三一无所获下楼,如实汇报情况,“asura,太太并不在别墅…”
他转眸看向面色从容的桓辰烜,冷笑一声,“你们,还真默契。”
“一个不愿意交人,一个不愿意拖累。”
只有他像个蠢货一样,被两人耍的团团转!
“阿三,把人带进来!”
桓辰烜疑惑看着他,玄关处随即响起求饶声。
两个保镖将走而复返的家庭医生推到茶几旁边,目光瑟缩看着桓辰烜。
“对不起…我出门就碰到了他们,如果我不实话实说,我全家上下都活不了…”
桓辰烜脸色瞬间阴沉,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还是露馅了。
“怎么,没提前串通好?”
“要不要我给你们一点时间套词!”
整套茶具被他愤怒拂下茶几,时曜从沙发上站起,精心裁制的纯黑色西装被大片水渍浸湿。
众人恐慌后退几步,不敢言语。
他跟别人不同,喜怒从不显露,相反,濒临爆发的顶端前,都很平静。
“你想怎样。”
时曜看着他,眼底现出一味厌恶,仿佛他是什么不堪入眼的垃圾,“怎样?呵,这么精彩的戏,不给你点奖励怎么行?”
桓辰烜错愕抬眸,好像预料到他要做什么,却丝毫没有反击的余地。
“你母亲的牌位一直想入宗祠,奈何她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你卑鄙!有什么冲我来!”
时曜深邃轮廓紧绷,他低头冷笑,性感嗓音像冬日里的冰雪,毫无温度,“冲你这个废物,多没劲。”
二楼拐角处,尚芷洛坐在地上紧紧捂着脚上伤口,面色惨白。
她着急整理好房间后,突然发现盥洗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