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抬眼,美眸溢出怒意,“你要干什么!”
“干你。”
尚芷洛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艰难从病床上下来,穿上12公分的高跟鞋打算走出门外。
蒂兰欺辱的那笔账,她早就不想算了。
来y市不过几个月,却像漫长的数年,她鼻尖一酸,回忆起尚家的温暖,脚步顿了顿,转身试探性问道,“这件事我不想追究了,放了他们可以吗?”
“已经迟了,我吩咐人划烂了蒋溪的脸,卖到黑市了。至于那天在警局外打你的老女人,是远恒蒋堂的妻子,他们一家三口现在应该在黑市团聚了。”
他风度翩翩坐在床畔,深邃精致的五官此刻面无表情,注视她几秒,沉思一番说道,“思卿的病复发了,最近一个月你待在时宅哪儿都不能去,等养好伤…”
“就可以给你的情人治病了?是么?”
两人距离不远不近,尚芷洛冷笑一声说道。
“尚芷洛,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以后不准叫她情人!”
“那我叫什么,叫时太太吗?”
她陡然提高分贝,挑衅望向他,巴掌大的小脸上洋溢着不属于18岁的疲态,时曜浓眉一皱,起身走出门外。
舞会闹剧不出两个小时仓皇结束,尚芷洛裹紧身上的毛巾被漫步在人工湖旁。
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闭上双眸感受着晚风吹拂在脸上的凉意,丝毫不知身后有人靠近。
草坪上的狼藉早已恢复原样,queen的宝座已经升上20米高空,尚芷洛垂眸看着身上性感的短裙,苦笑一声,想掏出手机打电话,才意识到一定是刚才人群混乱的时候,她弄丢了包包。
这丢三落四的毛病…
尚芷洛赌气将脚下的高跟鞋一甩,一屁股坐在长椅上怀疑人生。
“我这辈子是倒了什么狗血运,为什么要让我遇到时曜这个人渣!”
“啊!”
一声声尖锐的女声回荡在空旷的校园内,尚芷洛用尽全身力气只想好好发泄一通。
在她身后,一个敏捷的身影躲在树干后许久,见她没有发现他的意思,只好自己从树后走出。
桓辰烜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尚芷洛惊吓转头,看到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立即破口大骂,“你有病啊!”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休闲的衣饰,爽朗笑了一声,把头上的鸭舌帽摘下,坐到她身旁,“嗨,狼狈小姐,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