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味冷笑,缓缓走到他面前。
对视间,杀气腾腾。
“我的好儿子,果然准时。”
时曜不动声色,恭敬低头,低沉嗓音道,“门主吩咐,不敢不从。”
“阿源呢!”
时政海望向他身后,见空无一人,询问道。
“阿源要…”
“罢了!你们两个谁回来都一样,尤其是你。”
后句意味深长,时曜不甘示弱抬眼,冷笑一声,“这次,您想怎么样?”
时政海看向教堂中央,眼底的暖意升起,缓缓道,“父子两的家常话,有些还是不要你母亲知晓了。”
时政海率先走出,拿过保镖手里的短枪,轻哼一声。
墓园一处空旷地带,时曜挺拔的身影稳稳站在原地,丝毫不动。
时政海把玩着手中的短枪,漫不经心的吩咐道,“阿曜最喜欢鞭子了,拿出来今天好好招呼他。”
数十个保镖眼中闪过犹豫,随即掏出长鞭蜂拥而上。
时曜眸底闪过锐利,耳底落入长鞭的咻咻声,额间的薄汗不断渗出,身型摇晃。
时政海不悦的看着他,倔强精致的脸庞和他母亲简直一模一样,想起她的死,而他竟然还活着,将枪口对准时曜膝间,一声枪响。
时曜踉跄几步,随即被一脚踹倒,密密麻麻的长鞭落在他身上,血迹很快浸染了一方草地,他仍旧不开口求饶。
阿k站在时政海身旁,不忍看着时曜挨打,正欲开口说情,俯身对上一双凌厉的眸,又将到嘴的话咽下。
谁都不可能违背家主的命令,包括亲生儿子在内。
“除了那张脸,别的地方,给我往死里打!”
时政海命令一下,保镖瑟缩放轻力度的手随即又加大,一群人围着蜷缩在地上的时曜打了足足一个小时。
对他来说,漫长的生,和死并没有两样。
对他来说,下地狱好过天堂。
对他来说,除了他珍惜的,其他一切都可以被舍去。
时曜紧紧闭着眼,护着腕间的手链。
“住手。”
时政海拄着拐杖走到他身前,像是看着什么垃圾般,冷笑道,“好儿子,结婚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准备一份厚礼给我的好儿媳。”
“呵,用不着…”
时曜修长的身型踉跄站起,利索的短发沾染了许多干涸的血迹,犹如刀刻般深邃的轮廓,带着触目惊心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