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是以这个女人为突破口,摸到敌人后方让他内院儿着火岂不是更能打击人?
所以,她这次在见到白墨后,表现出了足够的热情。
以前她坐在轮椅上见到了这个女人,那时的她总有种莫名其妙的自卑感。
现在不同了,她有身高优势,还有容貌优势,就这两样就让她自信了很多。
论起容貌,白墨是比夏蝉差点儿,不过白墨胜在气质上。
以前是温和,现在是高冷。
高冷的白墨对美人儿不敢兴趣,她感兴趣的是如何好好在当宠物的时候再来当个人。
“你们来这儿做何?”白墨并不想跟秦君皓和夏蝉有太多瓜葛,只见她放下刚从摊位上拿起的红宝石手串儿生硬道。
“哼!”秦君皓一反常态,既想走又想留。
想走是因为他刚知道了一个足以让他毁灭世界的消息,现在还无法面对白墨。
想留是因为他还喜欢白墨,好久不见,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就随着夏蝉走了过来。
复杂的心情汇聚成冷冷一个“哼”,似生气,似撒娇,若是以前的白墨,她估计会觉得秦君皓现在模样很可爱,妥妥的没人疼求安慰的小奶狗。
就在夏蝉要说“这小子今晚儿有病”时,秦君皓风驰电挚拉着白墨就没影儿了,速度快的夏蝉半天没反应过来咋回事。
“哎,今天运气不好,太衰了,话多果然容易闪舌头,该!”夏蝉沮丧片刻,沿着这条街道漫无目的的转着。
秦君皓爆发的力量非常大,不光夏蝉没想到,白墨也没想到。
身体被甩在一条小巷的围墙上,秦君皓的身体紧跟而上。
黑咕隆咚的小巷里安静极了,白色的月光撒在路面上,照不到被围墙遮掉一部分的阴影里。
四目相对,秦君皓称在墙上的双臂猛然收归,只听他气呼呼质问道:“你就是卫姨,为什么不早说!?”
白墨轻笑道:“秦公子刚才的模样跟主人极像。”
“你……”秦君皓语塞。
“你没问过,且白墨也不能说。”白墨现在是幻蛇,秦君皓总不想承认。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别人不问你就不说!知不知道这样很伤人?知不知道?!你很残忍你知道吗?”秦君皓内心煎熬,无处发泄,他有种快疯了的感觉。
洪水猛兽一般的暴躁情绪压在心里,让他有种身体快被撕裂的感觉。
“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