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毫无保留的把白墨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一遍的东西，让秦君皓了解了白墨是如何同秦君离相识的。
期间，秦君离没有告诉秦君皓的只有白墨是卫国公夫人这件事，也没有告诉他白墨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把白墨是蛇所化也说了出来，但是秦君皓没有信。
如此玄乎的事，他能信才怪，他宁愿相信白墨是人格分裂。
秦君皓问过秦君离可有见过白墨变成蛇，秦君离的回答是见过。
这话秦君皓不信，他说秦君离看到的是幻像。
秦君离并未反驳，随秦君皓猜想，他只告诉他知道的，至于别人如何想，那不关他的事。
其实，秦君离并没有打算把白墨的事情和盘托出，但不知怎么，从遇到秦君皓的那一刻起，他就对秦君皓的提问，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回答欲望。
继续赶着夜色行路，秦君皓的目光始终落在幻蛇的身上。
除了陌生，他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怎么会这样？搜狗书库
“白墨。”
“秦公子，请叫我幻蛇。”
“好吧，幻蛇。”
“秦公子请讲。”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这个呀……”幻蛇疑惑的看着秦君皓，“主人没有告诉秦公子吗？”
“没有。”
“这样啊……”幻蛇沉思后，缓缓说道，“为了救人。”
“为了救什么人？是你自愿救的吗？”
幻蛇看向秦君离，征求秦君离的意见，见秦君离笑而不语，幻蛇便知道他是默认了。
“是我自愿救的，救得人是主人的一位重要的朋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若是秦公子处在那个情况也会选择救人。”
“那，那人救活了吗？他为什么需要你的眼睛而不是别人的？到底是他的什么朋友能让你这么舍命？”秦君皓心疼的无以复加，就像感同身受一样。
他其实不敢认同幻蛇所说的话，他的胆子很小，也很自私任性，无论处在什么情况，他第一想到的都是他自己。
所以说，要让他舍去一只眼睛救他人性命，他做不到。
为此，他有些无法直视的面对幻蛇美丽的眼眸。
幻蛇带着的那半张面具，就像是一只凶神恶煞的野兽在对他龇牙咧嘴的尽情嘲笑。
这感觉糟糕透了！
心境不同，观感也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