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消失了,他的大脑变得无比笨拙,要想演算一个人的变数,就得稿费他许久,甚至稿费他一年时间都有可能。
游闲道人不是没有想过其他可能,那就是他老了。
就像一个光鲜的家具内里进了大量白蚁,他们有内而外一点点蚕食木头,直到有一天,这个光鲜的家具突然垮塌毁于一旦!
准备好后,白墨就去花厅寻秦君离去了。
“宝贝儿,快过来,看我得了什么东西?”秦君离看到白墨,就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他的手里缠着一串白珠子,那珠子的颜色同这花厅里的白骨骷髅极为相同。
白墨强颜欢笑,被秦君离拉住右手手腕,把白珠子在手腕上缠了三圈。
“怎么样?比珍珠也不遑多让吧?”
“呃……似乎少了点儿光泽。”
“这就需要宝贝儿用心打磨了,光泽有手工也有人为,相比而言,人为打磨不是更有灵性吗?”
“秦少爷为何不打磨好再送与我?”
“宝贝儿想要?”
白墨懊恼,她好像理解错了,秦君离好像没有说过把这珠子送她。
之前她常收到秦君离的“礼物”,所以才会以为这次也是如此。
习惯真是可怕!
“不是送我的最好,不过,既然不是送我,那么我也不好给它加灵性,毕竟秦少爷刚才把意义说的很明白。
灵性这东西万一真有,经我手的东西在那东西上留了点儿东西,到时候秦少爷再送人可就要三思而后行了,可别让被你送礼物的人受惊才好。”
“哈哈哈,宝贝儿是在吃醋吗?爷太激动了,来来来,陪爷喝两杯。”
我呸,还喝两杯?!
你脸大还是咋滴?!老娘就不喝酒,老娘就喝茶,看你能把老娘怎么着!
说我吃醋?可笑!
你是什么人?老娘要是对软禁自己的罪魁祸首有好感,那简直就是天塌地陷都不可能的事!
“秦少爷误会了,我可不敢吃您的醋,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这个呀,您还是带着盘吧,希望您每日盘它的时候再诵上几段经文,说不定这样能减轻一点儿您所犯下的罪孽。
以后到了阎王爷面前,也好有个减刑的说辞,要是被打到二十层地狱,指不定您把经文一念能混到十九层地狱。”白墨说着,腕子上的珠子已被她取了下来。
秦君离若有所思的听着看着,白墨被他盯的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