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并未从记忆中提取有用信息。
或许,还得从他写得那封信开始查起。
夏蝉学姐说那个叫秦君离的不是好人,那么,矮冬瓜一家惨案,是否是他对他的下马威?
秦君皓犹记得前几天在水中看到的画面。
一种多角恋的感觉始终萦绕着他,所以他才着急忙慌的想对白墨表白。
“你们俩同为一体!”
猛然间想起夏蝉学姐的话,秦君皓顿觉一盆寒冬腊月的井水突然浇下,淋得的他瑟瑟发抖,瞬间冻成冰块。
心呀,哇凉哇凉的贼难受了!
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他可还记得蓝瘦对自己的态度,更记得蓝瘦是因为花公公看到他的缘故。
最终,一个庞然大物压下,比之如来佛的五指山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君离,你等着,总有一天小爷也让你尝尝被碾压的滋味儿!
他在这里龇牙咧嘴的胡思八想,另一边儿扎堆儿观察他的几个牢友们则是龇牙咧嘴加骚首抓耳。
牢里的环境阴暗潮湿,他们又长时间不洗头不洗澡,可想而知,那虱子跳蚤不会少。
秦君皓没注意太多,他心事重重的想自己的心事,偶有老鼠从他身边溜走,他都没怎么注意到。
“头儿,那小子是不是傻呀?木呆呆的?!”
“傻个屁!要是傻,他刚才能一个人跟我们几个打个平手?还有你没听他说话利嗦吗?明显就是头脑清醒,条例清晰的主儿!
这种人我们还是少惹为妙!得了得了,都别围在这儿,都滚一边儿去!老子刚摘过虱子,别再给老子传上!”狱霸一发话,其他人噤若寒蝉纷纷散去。
但散去后,依然少不了交头接耳小声嘀咕。
“嘿,那小子要是个能耐,早住单间儿去了,你说是不?”一个犯人对另一个犯人小声嘀咕。
另一个犯人贼眉鼠眼的看看秦君皓又看看狱霸:“头儿看人一向准,前段时间不还有个快死的进来,又被人好吃好喝的供到单间儿了?听说那单间儿还有床褥嘞!”
“啧,也是,那你说说那小子犯了啥事进来的?”
“这我哪知道?你咋进来的我倒是知道,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我呸!我还知道你咋进来的,老子也给你讲讲!”
“你敢!敢讲一句老子掐死你你信不信?”
“哟?脾气不小!杀了冬瓜姐姐的相公孩子还有理了?!要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