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恶鬼地煞般凶戾的恨不得诛我于现下。
我心神一凛,被他这番模样惊至。情不自禁的往退而可退的车壁上缩了缩。但仍梗着脖子无畏的与他对视。“你现在不能杀我!”
他见我这般外强中干的逞能。笑的愈发邪戾。但倏忽他又面色如常。朗声道:“刚刚那瓶药是我调配最好内敷药。祛淤镇痛。若你服了,百利无一害。可惜你错过了。”
脖颈处被掐的一圈,肿刺着疼痛,窒息的感触仿佛还存。
我毫不后悔道:“我现在不信你,也不会害你。你不必给我些用不着的药物。不管是什么东西,我都不会接受的。更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他道:“有骨气!在下敬佩!反正受伤的又不是我。”
言罢了他重新阖上眼闭目养神。
马车晃晃悠悠速度极快却没有大的抖动。应该还是在平坦宽阔的大道之上。身后纷沓的蹄声也没少。操持着相应的距离。
驭着马车的这两匹马绝非凡品,马夫更是厉害非凡。能在众多轻骑的追捕下,游刃有余逃窜的不急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