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虔诚激动。到最后面向我结结实实的磕了一个又一个的头,哭的哀哑:“娘娘!娘娘!”
殷红的腥血从他额际上涌下。我茫然无措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像自我耽溺,对我的话不允做答。继续凄凄哭嚎道:“我的娘娘啊,我的娘娘。”声声悲恸,像戳尽了人心房里的欣喜绝望。
头磕在草须堆满的牢房门,还是砰然作响。血很快蔓延而出沾染了他身下的茅草。
我欲想阻止他道。“别磕了,我不是你的娘娘!我不是!”
他不管不顾。仍旧磕个不停。
我也没有多少力气阻止。
等他磕完了冷静下来,自我蜷缩在黑暗一角内喃喃细语近乎外面烛火烧完一半后。才缓和过来。
重新从黑暗中爬出。一张老脸上老泪纵横,道歉道:“小……小女娃,对不住了。你太像我的娘娘了。”提及娘娘两字,他泪更汹涌。
故意瞥过头不再瞧我。哽咽的情绪才稍稍停转,道:“敢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瞧他哭的声音,一副希冀真诚的模样。也无意隐瞒,如实告知道:“李莺莺。”
他将我的名字裹在嘴中念了又念。又流泪道:“我家娘娘,也姓李。敢问令尊叫什么?”
阿爹的姓名向来是我的荣耀。我道:“李生勇。”
他浑身颤的更加厉害。如遭雷击的从地站起,颠颠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最后钉在牢栏上,发出“嘣”的一声巨响。
片刻后,他道:“那你可知道李乘风这个名字。”
我仔细搜刮了脑中记忆。觉得似曾相识可又能清晰的明了,并不识这人。
于是摇了摇头道:“不知。”
他惶恐不安回道:“怎么会?怎么会不知道?娘娘当初来京都,就是你爹爹,大将军白马鬃铃花,青衣裹银甲送来的。身后是南阳几近数万的随行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娘娘的风光大嫁!怎么会。”
我笑他道:“阿爹和阿娘向来都简朴至极,怎会那奢靡。还让南阳都大张旗鼓为你娘娘送行,莫不是你做梦瞧见的。”
他摇头急声否认道:“不可能!娘娘当初是被大将军送嫁的,十里红妆从京都到南阳一段路程都是喜庆的。当时皇后中谁人不羡娘娘的娘家底厚。娘娘应当是你的姑姑才对!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
我愈发他在胡言乱语。我从未听爹亲提起过姑姑两字,在以往的记忆中爹亲和娘亲做事向来低调。那般送嫁的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