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之物。你们杏林大夫的专用言辞?不过这方法我倒也能接受,只要真能救的了便行。”
掌柜讥笑道:“毒还能有什么毒?自然是别人下的毒,还是种无色无味,凶烈异常的毒。也不知这大将军惹上了什么仇人。竟有时间连续三月余的毅力下毒。”
我忙呼不可能!阿爹向来不在外吃食饮酒。别人哪来的机会下毒。再说家中并无外聘奴仆,更无可能有人下毒。若说是刺客,南阳轻功再怎么上乘都比不得阿爹。
更何况。我家外院杂兵数千,个个功夫上佳。
连续三月余都能潜入下毒的实是困难重重。几近不可完成。
掌柜并没多说什么。他见我不信,只哧哧的笑了几声。耸了耸肩膀隐入后厨不见了身形。
我心乱如麻,也顾不得他怪异神情和最后举动。
旧事未去新愁又添。
往来听闻圣医席琛向来不慌,坦荡荡呈君子风。怎会同我说谎!
刚刚急声否认也不过自己的自欺欺人。现下冷静想了,额际上冷汗不由的冒了又冒。
阿爹在觉哥哥未来之前从未有过头疾。自从他来了,并且居于内院,同我们息息相关生活后。阿爹便莫名其妙患上此病。
但怎么可能,阿爹是他的救命恩人!
我想来想去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想回南阳的迫切心更甚。
但又不敢贸然同不熟稔之人回。
只能待大哥收复外域,班师回朝授予嘉奖时,偷偷混上跟着大哥回南阳。
荣亲王矗我身边站的久了。搭话道:“嫂嫂在想些什么不好的事情?眼泪都快掉出来。若是不开心,亦或是不好的事情,告诉我。我定鼎力相助助嫂嫂你一臂之力。”
我强颜欢笑谢绝道:“多谢荣亲王的美意。但这尚且是家事。劳你费心了。”
荣亲王脸色闪过憾色,连我都能感知的可惜的情绪道:“不能帮助嫂嫂。嫂嫂也勿需同我客气。”
“不过……”他指了指外头愈发聚集众人的禁军,“你今日可能走不了了。”
我无畏道:“嘁!这都什么事情。不过是几个宫廷禁军罢了。我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去就不回去。那禁军能拿我怎么着。对了,我想几时回就几时回!所以现在还是先留下,暂避风头。”
这暂避风头,避到了半夜都没能避过。禁军一如既往的多和杂乱。
趁夜黑风高,我偷偷推开一丝门缝,从屋内伸出头,想看看禁军现在都在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