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柔掰着我的肩膀,趴在我的耳畔哄道:“莺莺还未消气?那等你伤好了,朕带你出宫看看,能否抵一次过错。让你同朕说说话呢。”
就这?能诱惑到我吗?
我不屑道:“反正臣妾懒,出不出宫都一样。出宫还费脚,得不偿失。不消气不消气。”
他又换了套新的诱惑。轻生道:“那酱香猪蹄,青椒嫩鱼呢。莺莺近来养伤定没能食到辣,估是很想。若朕……”
我继续嗤之以鼻,冷冷道:“谁说臣妾没吃到辣。难道我不就偷……”
“偷偷怀念往昔的辣味鲜美吗?”差些说露嘴。多亏本宫的机敏。我突兀觉得我配担的起荣亲王常诵的一闭冰雪聪明了!
但觉哥哥早已对我心知肚明。高端且逼真的演技言语也不能欺瞒住他。他忽而怒道:“哪个奴才敢在你受伤时送这些东西过来。莫不是活的腻了。朕定要重重惩罚。”
我快速道:“那个叫宁枝的。”
此刻不公报私仇有违我受的伤。觉哥哥霍的站起,怒不可遏道:“竟是她。朕还未想到过她竟然有这般大的本事阴奉阳违。朕定要严惩不贷。来人啊!”
我愣住了。急急忙道:“不是她。是我自己贪吃偷的嘴,不关旁人的事。”
虽说厌恶至极。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但背后用些莫名须有的罪名诬陷的话也着实有违阿爹教我的道理。
下次必定要抓住她的把柄好生折磨羞辱!
此次还是解释清楚罢了。
我尚以为一语足够。毕竟他对那叫宁枝的女官器重万分。却没想到他反而不依不饶,“莺莺不可骗我。朕知你时而的同理心泛滥。若真是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愈发觉得气。这便走了。”
“真不是!”扭头见他提脚便走。这回真躺不住了。我忙翻身起来一手抓了他宽袍,解释道:“不是那女官。真是我一人贪嘴偷吃的。再说了,那女官同我不对付,哪来的好心帮我做这些事情!”
“……”半响僵持。随即他缓转身盈盈冲我一笑。神情中有种难以欲说的得逞。再无先前的拘束落落大方挤了半边榻上来,又动手动脚搂我肩膀,迫我趴他怀中。
耳畔离了他心窝不远。正好了听了怦然跳动的心音。扑通扑通和着话一同传来。
“莺莺,如此这般,朕就很满足了。”
我莫名其妙不可理喻。指尖拧了他腰间的一块软肉狠狠一掐。恶意满满道:“那这般呢?”
他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