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品女官无任何的自知之明,见我的排挤昭然,竟靠近了榻边拽了我裸露在外的一只胳膊往地下拽去。
这可怎么忍?简直是欺人太甚。我瞬整眼眸,也没管下手到底如何下三滥不堪入目,两指聚了力往她眼窝插入。来的快狠准,若这下被我戳中,她非死即残。
可关键的时候总有人来阻拦。方才不见踪影的觉哥哥一手攥紧我的腕间,对着被护在他身后宁枝呵道:“还没快滚。”
明为责令实为救难。我轻蔑嗤笑,“何不直接将她全身上下包裹成皮革。防了所有人的伤害。也包括本宫的。更包括你的。”
觉哥哥松了我手腕,满是歉疚道:“莺莺,是我对你不起。但更不想你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