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杏酒。苦和着辣,有次醉了还硬要与我碰杯相饮共赏月,打碎了几个酒坛。
我为了开脱,急急泼了冷水令他清醒。两人发愁似得看了地方密布的碎瓷器,最终一拍即合,栽赃嫁祸于大哥。
我仗着身形瘦纤,翻窗进入,跨了一条腿再外晃晃悠悠令他抱坛给我。他却抓住我的一条腿往下拽,醉醺醺道:“别去,危险,快下来!”
竟是醉还没醒?
我明他是好意,可难免被他扯的发愁。拿脚踹了他手两下,压嗓急喝道:“小声点,快拿破了的酒坛给我,我放进去好栽赃大哥啊。”
他道:“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都什么时候了还同我背论语。背的还是驴唇不对马嘴的。
不得已提了提音,“快将坛给我。若是大哥醒了,就扔不进去了。”
他睁着一双清明的眼,唯有眼尾点点晕红,看出点醉憨来,和着眉梢春情无限。傻愣愣的看着我,最后在我一声急斥的惨叫中。他将碎片噼里啪啦摔进大哥屋中。
“……”
本在沉睡的大哥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怒喝,“哪里来的无耻小贼,竟敢打扰我困觉。”提了剑连着外袍都不披直直向我砍我。
我大喊,“剑下留人。”
大哥剑锋硬转劈向窗牖,睡眼惺忪狐疑的盯我。“你在这儿干嘛?”
我指了指无星的天。“看星星。”
大哥:“……”他目光从我跃过看向觉哥哥,再顺着清辉月色,酒意撒出颜色较深的水渍轨迹一路望至此屋。一瞬明白了我的何种行径。
略怔不动了会,随后继续大喝道:“哪里来的无耻小贼。竟敢装作我甜美温柔妹妹模样。看我今天不!宰!了!她!”
这种危险的时刻,不得不提出点威胁的严重好拯救自己岌岌可危的生命和同大哥亲情破裂的悔恨。我再次怒吼,“爹,娘,快来救我,大哥要砍死我了!”
“砍死吧。”
不知何时何地出现的阿爹披了件外袍。同外面的觉哥哥一同站着,冷冷道出一言。
我苦咧咧道:“阿娘!”
最终阿娘还是没能来救我。只因阿爹在临走前交托阿娘。“勿要出来看,看见了怕你心疼。忍不住为她求情,届时我就不好打了。”
好一场父兄连手责备混打。父亲教训我,拿竹板狠狠打我手掌心几下时,大哥还掺杂其中给我来了几个。直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