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高深莫测。伸了手挠了挠我腰间软肉。
又来这招?
单以为我好欺负是吗。
反正离的近,我也伸了手去挠他的。可没料到,他不动如山,不像我被挠的像只案板上跃动的鱼,痒的又哭又笑。再次失败着求饶。
红烛榻上一夜荒唐。
再一早醒来,竟然发觉他尚未走,正撑了头观我睡颜。回想昨夜对方的生龙活虎,导致我今日一早方醒便得的酸痛不止。略微动作,连绵痛感从难以启齿的地方遍满全身。
大清早的难免火气上头,气愤备至。我怒道:“你哪里受伤了。我看你明明精神的很!昨天莫不是诓我得罢!”
“……”又是沉默,片刻后,他清风自若道:“是没受伤。莺莺果真聪明。”
“那你昨天!还整那副架势?”
他反之比我更加困惑,“昨日何种架势让莺莺你担心至此,昨夜就算掉眼泪了也不似往日那般推拒,反而主动恭迎了……”
越说我越来的羞臊,伸了手赶紧捂住他的嘴,胁迫恐吓,“不准说。不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