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的我一阵难堪。忙不慌的从觉哥哥腿上下去,又觉气不过,攥了拳头心狠手毒的使劲捶上一拳。再他真正的痛哼中,感觉达到了人生巅峰!
事后听辛来说,我好像在他腿上捶出了个乌青印痕,令他一周内都没敢召妃子侍寝,唯恐被看到。
我道:“活该。便宜他了。”
辛来道:“娘娘,您这可真是伤敌一千,自损百八。”
原因无它,我亦被觉哥哥报复性的狠掐了两把脸,他还觉得不够,又使命弹了弹我的脑门。迫的我满脸红印,比之先前的红疹还要惨状些。
他伤的隐蔽,我伤的显眼。觐见之日,竟被人讥讽难讨陛下欢心,掌掴如此。又说,是我惹的陛下雷霆发怒,一连几日情愿夙兴夜寐同奏折打交道,也不愿来后宫看看她们。让我同陛下赔礼道歉,好获得原谅。
这陛下向来温润如玉,能做出掌掴一事肯定是气的急了。彼此揣度猜测,说至最后竟有不少怜悯眼光舍我。
我如坐针毡,更恨不得回到当日,左右两腿都应给他捶上一拳,好缓解我现今的窘迫。
一场觐见下来,那淑乐皇贵妃不知安的什么心思,又为我请来了太医。来的太医还是先前那位清秀甚娇的年轻人。他送了合药膏给我,道是能缓解脸上红肿热疼,效果奇佳。是太医院最新研制出的配方。采用了甘油,葛根,当归等等……。
我见他生的极好,肤白貌美,脸上肌理吹弹可破般鲜嫩,毫无瑕疵。看的不免有些入神,但总有些怪异。辛来幽幽在我耳边道:“娘娘,注意您的眼神,都快粘在人身上取不下来了。”
他说的声小,太医却是耳聪目明,脸唰时红了一遍。哆哆嗦嗦的收拾完了药箱,急张拘诸的像我告退。我还没来得及问姓名,他已落荒而逃。
辛来赞道:“娘娘。他是个识时务明趣的人。您别想了,肯定不会同您……”
我忍不住揪他耳朵呵斥,“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若是无事就去给本宫打扫,再多言就把你舌头拔了。”
这段时日我伤未好全,每过两三日都得喝一碗药羹。觉哥哥也愈发喜欢往我这边跑,每次来都是晌午时分。夜里他还得翻牌雨露均沾的就寝他宫。
那太医本是下午为我送药。可自从觉哥哥来后,便更改了时间午至。我看他低眉顺眼,置碗为我调药时,还有闲心舍了余光去瞄一旁的觉哥哥。愈发觉得怪异,忍不住的留心观察。
觉哥哥倒罕见的粗心大意,连连责问我,“谨妃,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