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这种地步,我看着他,眉目如画深邃传情,肤若白脂细腻,衬的明黄衣袍都稍逊。纤长有劲五指牢牢扣住我的手腕,我却未感一丝痛意。他嘴角惯态弧度做几分明君慈君的笑,眸底冷冷清清不染一丝笑意,凉薄虚伪的可怖,
我闭了闭眼,偏过头去不愿看他,盯着碗里的酱香猪蹄开口说:“我要回南阳。”
话刚落,手腕登传来剧痛,我赶忙用力抽手,想从他那里逃离。可越用力,他攥的愈发紧,我抬眸去看他,他紧抿嘴唇不发一言,常态的笑容再也不见。见我看他,竟问出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真是荒诞至极的问题!我痛的无以复加,也不想让他好过,张口扑他怀里死咬住其肩上肉,口中很快尝舐血腥,可他一动也不动,似是不知道痛般,连带松开了我的手腕。两臂轻环将我结结实实的拢于怀中,像是原谅我的任性顽劣般,低低道:“莺莺不要离开朕的身边,朕什么都可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