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狠狠的摔断了笔。
抄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抄的。要抄也是要辛来抄。
禁足一月于我来说,较是无妨,还能省下觐见时跟别人唇枪舌战的精力。
皇后曾来看过我,与我寒暄几句,“此事错在我同阿姊,却牵连到了妹妹你,是我之过,还望妹妹能够海涵,不计较此事。”
我随性道:“怎么会呢?姐姐您和淑乐皇贵妃都高我一阶位,我何来的胆子顶撞你们。怎么,淑乐皇贵妃回来了,那捷安侯秋后问斩的皇令还没收回真可怜了姐姐你们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一辈男儿凋零。我真是心疼真是难受啊。唉,不知姐姐你做何感受呢?”
她被我呛的回答不了话,仍认错道:“是我的错,与阿弟没有关系。妹妹要怪,就怪我吧。”
我不置一词,任她在我宫中流了数滴泪,手掩着心口快步离去了。
她近来好似失宠。我听辛来说,以往陛下虽荣宠妃子,但至皇后面前,那位妃子轻如芥草。所得圣恩与真正的真情实意相比,蚍蜉撼树。
可这敏妃日得恩宠,一次和皇后的交谈中,被皇后的几句话刺痛,竟哭的伤心欲绝,当夜没让皇上进她殿内。想着皇上应是对她的恃宠而骄和不得礼数生气,结果没料到皇上竟怒气冲冲去训斥皇后,嫉妇有失国母之尊。
没能料到向来说话柔弱可欺的皇后竟能刺痛人,我道:“不可能吧。那敏妃看起来不像是能随便欺负的人?估是她栽赃陷害,倒打……”
还没点评完,辛来急急打断,义愤填膺道:“娘娘你说的对。这怎得可能。皇后娘娘那般如菩萨的人,怎会去伤害刺痛别人。可怜皇后娘娘了。那敏妃真不是东西,魅惑君王,不知尊卑,迟早要完。”
我问:“书抄完了吗?”
他回答没有,继续认命的帮我抄书。
我唏嘘道,“本宫突然想起,辛来你,好似是皇后那边派遣而来的人,与皇后主仆情深,在我这里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若你不喜欢在本宫殿内做活,就回皇后那去吧。”
辛来惯常扔笔抱我大腿哭诉道:“娘娘,娘娘,这可使不得啊,我上有…”
我厌倦道:“多老的说辞了,换一套。”
辛来吸了吸鼻子,“娘娘,娘娘,这可使不得,我对你忠心可鉴,巧儿姐也可以作证。”
“忠心可鉴?”我故意提了音做怀疑的语气,让他提心吊胆又惶惶不安,而后趁他不备,一把拧上他的耳朵,“你的忠心可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