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言讲,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女人一锅粥,胡搅蛮缠最透彻。
在我的宿宁宫。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怕。
淑乐皇贵妃,我尚未入宫前便有耳闻,听大哥说,那年他随父亲京都平息乱事,遇见了个才貌双全,擅琴作曲的姑娘。除了脑子有点不好之外,几乎可称为十全十美。
我问:“她脑子哪里不好了?”
大哥答:“就脑子不好。你见过半夜三更来敲我房门,还问我困不困,她能不能与我琴瑟和鸣的人吗?都那个时辰了,谁能不困。再说了,我也不会弹瑟,我说我困了,第二天人还跟我生气。”
我道:“土鳖。”
大哥拔高了音量:“你说什么?”
我笑的委曲求全,“我是说大哥你,和乌龟王八一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以后肯定能长命百岁。但同时不似天上仙,隐居者那般不近人情,反而临土临世来的真实和淳朴。是大隐隐于市中的最高隐者,得此殊荣称号,让我羡慕不已啊!”
大哥道:“我谢谢你个屁——呵呸,差点信了你骂我的话。”
我道:“不用谢,忽悠和责骂是每个妹妹应备的好技能。为我自己点赞。”
今日一见,才貌风情属于上上乘,凤眸常阖,自带漫不经心,泠泠若岩上松,冷若冰霜。不过我怎么看,都觉得此人莫名带了点刻薄。
我旋步踏进里屋,向她们一一行礼。
淑乐皇贵妃兀自品茗,袅袅雾气衬的凝脂玉容些许疏冷不可攀,宁贵妃纯贵妃矜贵气质十足,却是差了点意味。
皇后笑的柔和,道:“今日烦请妹妹,是有一事相求。”
我不知她怎好意思说出请一字的,溜我从皇后南溜到北,结果兜兜转转在我宫内,怎么,跟我画圆周而复始呢。
我寻了个下位落座,自鼻端哼出了个嗯,态度做的轻慢无礼。皇后一派无妨,置若罔闻,“妹妹,那充仪前些日认罪,道是她一时鬼迷心窍做出的糊涂事,牵连到了妹妹你。这……。”
她有些难言之隐,停了半响,还是道:“这事却与我顽皮的阿弟扯上关系了。他们两,不知怎么想的,觉得妹妹你以后会盛宠后宫,所以就为我出气。这事与他们两人无关,与我有关,所以能不能请妹妹高抬贵手,帮我向皇上求求情。”
还有这等好消息让我听到?我拍手称好又立马收势,“拍个蚊子,我这宿宁宫蚊子多,别介意别介意。”
“至于皇后您说的这事?您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