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感觉从宁贵妃扎心的话语中好过来了些。
就算在怎么心不甘情不愿,磨蹭了半天,还是迫不得已踏上了去中宫的路上。
层层厚重礼服再加之面纱斗笠遮阳,实热的不能再热,等好不容易到了,中宫侍奉的丫鬟却告知道:“谨妃娘娘,皇后贵妃她们侯的太久,先去御花园碧池内的凉亭里游玩赏荷了,请您稍移尊架。”
我颔首告辞,又急匆匆往御花园赶去。到时园内又空空如也,只余花团锦簇,绿树成荫。留守御花园的侍卫上前禀告,“谨妃娘娘,皇后贵妃她们侯的太久,先去正阳宫内消暑解乏了,请您稍移作尊架。”
又走了?我心里恼火,面上却不敢同外面显露半分,以免留下话口。只温婉一笑,重启了脚步朝正阳宫而去。
等到了正阳宫门口,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道:“谨妃娘娘,皇后贵妃她们等的太久,先回中宫侯着您呢。”
一,两次可当做意外偶然,三次就太显然昭示了,摆明了想折腾我。此刻晌午最热,全身闷在礼衣里,像扎进了油锅,我转身便走,怒气冲冲回宫。巧儿迟疑劝道:“娘娘,要不您再去看看?皇后娘娘不是那种人。”
我顺她话道:“是,是,皇后不是那种人。一切不过是本宫自己想多了,但本宫也懒得伺候了,什么贵妃什么皇贵妃的,不过是高我一阶位,有什么好嘚瑟的?该如何就如何。充仪之事我当日就不该参加,应该把那巫蛊娃娃塞进药枕里,让那皇后天天和它亲身接触,死的更快些,才是最好!我要是会做,我给整个后宫塞满!”
巧儿忙呼:“娘娘,这种话您可说不得,隔墙有耳,若被别人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怎么我还怕他不成?谁敢出去乱说,我就剪断她的舌头。”
竟被人当猴耍,好好一天被糟蹋了个遍。我又气又难过,气到极致便忍不住扪心自问,李莺莺,你何需如此,待在南阳不好吗,为什么会一时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承诺来这方寸之间的后宫折辱自己?什么狗屁皇后之位,我今天就要回南阳。
什么争宠。我为什么要学别的女人一般,费劲心力讨好一个男人的欢喜。我的爹亲是南阳大将军,坐地自拥数万铁骑,成一方霸主都不是问题。我是他的女儿,又何需要另一方霸主的垂怜,当真是可笑可卑可恨至极。
我蒙头一昧的朝宿宁宫走去,暗里腹诽这群烦人精当真让人没好脾气好心情伺候。
等回到了宿宁宫,更被当头一击,气的火冒三丈。只因抬头一见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