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之内还有没有王法,未经查证,私自关押更是私自用刑,你以为你是谁。是这天子?”
我一席话说的言之凿凿,气势凌人。但心里仍有些发虚,我在京都无依无靠,万一这人真没脑子,一不做二不休,先斩后奏将我除了怎办。
觉哥哥事后发现,不过是为时已晚,能做的也只是给我个贵妃的礼仪下葬。可怜我那大哥,刚班师回朝就要听闻我的死讯。
所以我固然不能这么便宜的死去。只是这辛来巧儿还没请到皇上的。
我继而说,“本宫不知你奉谁口谕而来,但无皇后懿旨,皇上圣旨,你是无权利做这些事情。至于你口中的太妃,前朝留下的妃嫔也有资格定本朝妃子的生死吗?还有你阿姊殿内的巫蛊,是本宫发现好心提醒,你还倒打一耙来陷害本宫?”
“谨妃好一番话。若不是那充仪主动承认了是你令她做的娃娃,恐怕谁都能被你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