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也没能料到,宁贵妃猝然一脚将其蹬开,刚刚的脆弱一闪即逝,恢复了盛气凌人,锋不敛芒的姿态。
“谬言!不过自私罢了。本宫将你当亲姊妹看待,未料你对本宫的亲姊妹下手。皇后,就按先前法子来。”
华夫人撕心裂肺,原地瘫软哭天喊地,“不行!我要请见皇上,要见皇上。没有皇上的旨意,我还是夫人,我还是这妃子。你没能力责问我,没有!”
皇后浅浅叹一口气,一副困乏至极的模样,挥了挥手召些人来。
她话少但宫中奴仆皆都心悦诚服,紧遵懿旨。不稍多时就扯下嚎哭不止,豁命求饶的华夫人。
等那华夫人被扯的远些听不到哭声后,本来还好好站着的宁贵妃倏然两眼一翻,昏倒躺地。大厅顿时混乱不堪,喧哗嘈杂尖叫连连。
我唉声叹气,十分不畅快。
巧儿见我脸色不好,以为我为此事触动,劝我道,“娘娘,不需对其怜悯。”
我呸了一声,恶狠狠道:“我那是怜悯吗?我这是还没动手,被人捷足先登了。报仇没报上,不爽!”
这场纷乱直至觉哥哥的亲临才结束。
他一身明黄龙袍,天子威严锋芒逼人,先使了太医和亲卫带宁贵妃入内整治,苛令了妃子勿要吵闹,才缓步踏进,一路目不斜视只往皇上身旁。
我没亲眼所见过他同皇后的琴瑟相和,相敬如宾,不知他两感情有多深切。但这一众嫔妃内,他的眼里只有同他一样明黄衣袍的人。
他们并坐一榻,举手投足间同样的无双气度。
仿佛天造地设,天生一对。我内心不可避免的泛起酸涩,酸的可以做一坛泡菜,涩的像生的柠檬,很是痛苦难熬。从速垂了眼不看那副画面。
然则一些事是你想逃避也逃避不了的。觉哥哥柔声情盛,问向皇后,“方才可是吓到你了。身子有感不舒服吗?”
我想堵住耳朵,封闭一切感官了。
但这于情于理不符合礼仪,后宫女人首当其冲就是要大度忍耐。我掀起眼皮扫过在场诸位,都是千篇一律的同款呷醋表情,甚至于安之若素的安贵妃都在其中。
泡在醋坛中央的心好受一些了。苦中作非此莫属了。
皇后明礼知事,“我无妨,只是担忧宁贵妃的身体如何。倒是这些妃子们,不知受到惊吓没。”
觉哥哥这时才将注意力转向我们,略显迟疑问道,“你们还都好?”
连平日里最身娇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