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确定结果,确定爸爸妈妈的安全,然后、然后……呜呜……”
“然后你妈死了?”
“哐叽!”一声,邻座的一个大汉听不下去了拍桌而起,指着辛沙:“你个逼崽子有没有同情心啊!拿小姑娘双亡的父母来调侃人家!你配当她的叔叔嘛?!”
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阿舞一哆嗦,不小心将桌上的两个空杯摔在地上,一个完好无损,另一个碎了个稀烂。
盯着地面若有所思的辛沙,百忙之中抽空一拳KO了对手,力道之大,直将大汉的脸颊打的凹陷进去,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兄弟,过分了吧?!人家只不过是仗义出手,却被你打成这个样子。”又一个“义士”站了起来。
很多人对嘈杂的酒馆有种错误的理解,就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很多,其实不然,一般经常光顾酒馆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佣兵,没有利益之争的时候他们只爱看热闹,从不参与热闹,毕竟没人愿意在赚钱时赌命,享乐时依旧赌命。
辛沙边处理“义士”边问阿舞:“对了,你是怎么有把握我能帮你报仇的?小孩子不都会天真的以为爸爸是世界上最强的人吗?既然你爹都惨遭毒手,你没理由相信我不是吗?”
阿舞指了指地上两个凉了半截的人,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