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面。
等上了马车,横波看她神色,不由问道:“姑娘可要遣人去冶春台报个信儿,叫他们留意些五姑娘?”
“光是留意也不顶事儿。”
宋琴声我行我素惯了,做事是不思后果的那种,不大有人能真的管住她。
宋琰声眉梢一动,“她这状况拖下去不是好事,要知道了她近来这些心思,你猜猜第一个是谁先坐不住?”
“……扶摇阁吧?厉氏的脾气,大家都清楚。”
宋琰声含笑看了她一眼,“不错。”
“我记得,我那四哥哥也是冶春台的常客?”她心思一动就是一个念头,“遣人告诉雨生,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宋家四公子,也是出自三房,是厉氏的两个嫡子其中之一。二公子宋梅庸不堪大用,是个庸碌无能的,这四公子要好一些,在户部一个文书闲职上捐了官,就在宋樾眼皮子底下,这么久了,好歹没有犯事出错过。
这四哥哥呢,平日里就好一个风雅,最喜文人才聚清谈论会这样的场所。冶春台自开办起来,颇受文客欢迎,更是很得他的心意。
这宋琴声,若连日都在冶春台,估计也会碰上她四哥。四公子宋梅贺不是个草包,自家妹妹总来这里,与往常大为不同,总要留个意。纸终究包不住火,通过雨生的提醒,想必这秘密不久就能被三房所知晓了。到时候,自有厉氏自个儿收拾这摊子。
这后头接下去的下半月里,宋琴声都没出门。听横波说,是被厉氏关在自个儿屋里了。
“扶摇阁的人嘴巴紧,没打听出什么来。但我估计,三夫人估计已经知道了五姑娘这事儿了。”
宋琰声正练着字,闻言没有抬头,“宋琴声每日出府,装束首饰皆是精致簇新。三房那边,想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样也好。松都平可不是什么好人,在家清醒几日,就能冷静下来了。皮囊而已,别被迷惑了。”
这距离宋梅庸与罗二姑娘私相授受也没过去多久,转眼主角就换成了宋琴声,说来也是够滑稽的。
元盈这月里去了栊翠山学武,再回来时,已是葱翠的初夏时节。元盈过来时,宋琰声穿着一件薄衫子,正带着九哥儿在葳蕤轩喂鱼。
鱼缸内有几株才露尖尖儿角的荷花,九哥儿伸手,明显对花的兴趣更大。
元盈抱着小九转了一圈,仔细观察一番,“你这弟弟,怎么越长越跟你一样,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宋琰声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