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儿,老实得很。”
“这倒是,她说的倒不像是说谎。可那时候哪有一个端酒的丫头会从三房扶摇阁那儿经过呢,旧阁楼偏僻,她是从哪儿瞧见人进去的?还碰巧给春蝉指了路,直直引着人去了那偏僻的旧阁楼撞了这桩丑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横波想想也确实,“荣禧堂备了酒水,哪里还需要再从哪儿拿酒来。便是酒窖也不在三房扶摇阁的方向……很奇怪啊,到底是哪里来的丫头?”
宋琰声觉得古怪,一是春蝉口中指路的端酒丫头出现得过巧,二来一个府外的女客人莫名其妙一人进了三房的旧阁楼,既是府里头的丫头,看见了为何不问一声就由着人进去了?
要知道,春蝉可是宋琴声的人,若真有事发生了,第一个知道的就是宋琴声。依照宋琴声那个性子,又跟罗二姑娘结了梁子,一旦有了什么事情,她肯定第一个冲过去闹得人尽皆知。
这么想来,处处都不是巧合,反而更像是算计。
“春蝉应该回三房那儿了吧,你瞅着机会去问问人,那端酒给她指路的丫头可还有印象,是哪房的人?”
横波见了在院子后头浣衣的春蝉,奈何人回忆了半天,已是不大能想得起来了:“那时候我听了五姑娘吩咐去跟着罗二姑娘,眼看着人不见影儿了,着急得很,有人指路我便顺着跑过去找了,哪里留意过这人长什么样子,只依稀记得……好像当时是穿了件粉色的衫子。”
回来给宋琰声一听,她摇摇头,“光这点不行,府里头丫头们大多是穿粉衣的,这哪里找得了?”
“姑娘,我觉得便是有事情也是冲着三房去的,咱们就别替他操心了。”横波说着拿了梳子给她梳头,头油脂粉都是茉莉香的,宋琰声猛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嘟囔道,“话是没错……”她眼瞧着那盒子里头的脂粉香膏,连连推远了一把,闷声吩咐,“这个不要。”
横波咧嘴一笑,“是。”
宋琰声吃完早膳才想起今儿元盈约了去京外骑马,现在时辰还早,顺道便去冶春台逛了一圈儿。一阵子没来这儿,今天一来,便遇上了里头两个常客——楼瑆和松都平,这两个人还真是形影不离。雨生说他们总是结伴而来,同行归去,亲密得让人咂舌。想起京门中听到的这楼大公子的传闻,再抬头看看那两人,关系亲近倒是不假。
时辰还早,这两位已经来冶春台消遣了——近来京门内有瀛台的乐师客旅于此,为着看个新奇,雨生特意请了乐人们来冶春台。据说这松都平颇通乐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