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斤几两,也懒得多费唇舌,眼尾微微一弯回道,“此番南下阿好带了不少特产,五姐姐莫急,确实有不少好吃的是带给你尝尝的,说不准五姐姐吃了就停不下来了。”
宋琴声脸上一僵,仿佛一拳陷在了棉花里,她嘴角绷了绷,拉着她的手还只能客气一番回道,“那就谢谢六妹妹了。”
老夫人一边走着,一圈人望过去,倒是没瞧见三哥儿,便看向宋樾奇怪道,“衡哥儿怎地没见?”
宋琰声留意到沈氏握着她的手一顿,不由抬眼看了过去。
宋樾回道:“母亲莫怪,平宁侯府的芳哥儿这阵子身上不大好,衡哥儿去瞧他了。”
老夫人一听摆摆手,“无妨无妨。没看见三哥儿我还以为是他病了。”一边又看向沈氏问:“芳哥儿可要紧?”
“这孩子一向禁不住风,这次病得突然,听我那嫂子说,昨日才稍稍好了一些。”
“那便好。”
宋琰声听着她娘的声音,却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一行人送老太君回房之后,宋琰声也随后回到了恩思堂。沐浴更衣之后,程妈妈又送过来几套京门时新的毛料子,要来给她量身存,制一些秋衣冬衣。
“六姐儿可算是回来了,江南那边不安顺,老爷太太担心得都睡不安稳。太太前阵子就在给你收拾房间了,一应的秋褥子,纱帐都是她亲手布置的。”
“这几个月没见,太太一直担心你身量大了往年的秋衣穿不下,又赶忙着选了好些布料,还有几匹舶来的绒布狐狸毛的好缎子,只等着姑娘回来做冬衣穿上呢。”
宋琰声弯着眼睛,“有劳嬷嬷了。”
程妈妈量完,宋琰声裹上长绒的披风,正要去葳蕤轩,又忽地想起什么来,看向旁边的横波道,“我带回来的那只箱笼里装了些玩具,你去拿了给程妈妈,还有一个小分箱也一并取出来。”
程妈妈摆摆手,“姑娘记得老奴,这片心意我就领了,东西我怎好意思收?”
“都是金陵流行的一些精巧玩具,正好给你家小孙子玩玩,我家昀哥儿也是同一份,玩个新奇,不值些什么。”
程妈妈笑笑应道,“那就多谢六姐儿了。”
宋琰声摆摆手,像一阵风似的跑去了葳蕤轩。入了秋,葳蕤轩内铺了满满一层黄叶,脚踩上去软软的,沙沙作响。入了垂花门,有两个丫头在门外候着。一见她来了,连忙福身行礼,将门边的厚帘子掀了开来。
房间内暖和和的,昀哥儿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