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眼前喜雨阁张氏脸上。
“你既然暗指是我荣春堂所为,有何证据?”
元盈往一旁偏偏头,面有感激,与宋琰声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张氏抹着泪,堂下看热闹的散了大半,效果也就少了大半,但今儿这出戏既是唱了,人尽皆知,那就收不了手了,她难道还治不住一个小丫头!想到这里,便梗着脖子喝道:“将雪松带上来!”
“你要证据,她便是人证!”说罢仿佛有了底气,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雪松被拖着拉进来跪倒在地,身上衣服都是尘土,很是狼狈。她自进来头一直是垂着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
“说!”张妈妈一声喝下,这丫头抖擞一下,颤声说道:“是……是二姑娘指使我做的,说红参大补,又是成百年的,孩子身体弱根本承受不住的。”
“各位听到没有?雪松已经全部招认了!”张妈妈可以大声道:“二姑娘,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宋琰声看向元盈,堂里堂外很多人都看着她如何作答。
就这这时,荣春堂外头的长廊上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有女童的哭泣声和男人的安抚声,接着便是沉闷的脚步声,一只描金皂靴踏进门槛,中气十足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