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奴谢谢六姑娘了,也谢谢二夫人大恩。”姜妈妈高兴地合不拢嘴,正要起来,不经意余光一扫,嗬!六姑娘鞋子尖尖上,镶着好大一块明珠,成色这样好的珠子,就这么被镶在了最不起眼的地方。
原来二房竟是这般富庶,几乎是有钱得流油啊!平日里倒也瞧不出。姜妈妈眼神一转,想起来当初二夫人进府时,平宁侯府抬出来的那连着街的嫁妆箱笼,就是大房和三房,也万万没有这样多的陪嫁!
姜妈妈俯身退出,又不舍地望了一眼六姑娘随意丢放在桌上的小箱笼,里面宝光灿灿,她咽了一大口唾沫,都不知道是如何离开的恩思堂。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姜妈妈便差厨子送过来满满一大碗凉爽的杏仁乳酪,横波见了就骂道:“好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宋琰声笑道:“骂得不错。”看了一眼那酥酪,厌烦道:“端去倒了。”
横波听话地倒了干净回来,一边不解地问:“一荷包的金瓜子全给了那老货,这不是便宜了她!”
“这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有了这次,还想着下次,想着更多。一旦起了贪心,就收不回去了。”宋琰声抬起脚来,看了看鞋子上的宝珠,意味深长道:“耐心等着,鱼儿很快就上钩了。我要一网打尽。”
过了几天,三房喜雨阁。三夫人厉氏才刚点了熏香准备午睡,房外就响起姜妈妈哭号的声音。她刚盘点完这月下人的工钱,头疼得很,立即紧紧皱眉了。
“三夫人,您可得救救我那女儿啊!她可是您吩咐进了二房!您要救她啊!”
厉氏心里正烦躁,如果这姜妈妈不是她手下做事的,早就把她叉出去了。她忍了忍坐起身来,低声问贴身丫头芸香,“这是怎么了?”
“二房昨夜里封院了,听说二姑娘丢了贵重物件儿。”
厉氏下了床,皱眉道:“是小姜氏?”
芸香伺候着她擦脸,点头说:“才出了院,即刻便被抓住了。”
“真是猪油蒙了心的蠢货!眼皮子浅的蠢东西!”厉氏穿戴好,漱了一口水,突然察觉一些不对劲,吐出水来奇怪道:“当场抓住的?这么赶巧?”
芸香想了想,“是有些古怪。可二夫人还没出院子,二房谁有这个心思手段?”
厉氏正要再想,那门外的姜妈妈又开始嚷嚷:“三夫人,您可不能不救我那女儿啊!我就只这么一个女儿,还指望着她养老呢!”
厉氏扬声恨骂:“你这女儿,自己没教好,还等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