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才会遭洪水侵袭,湙舒作为教主,承担全部责任。”
……
慕云兮听完了邵嫣的讲述,用手指敲击桌面:“可是他早已卸任,璨盈祭之事,乃三位祈祷师自作主张,并未受被告人指使,廷刑府应当予以减刑。”
薛少陵抿了一口酒,正声道:“慕兄,此人寡廉鲜耻,不值得你为他辩护。”
“现实不能以报应主义进行裁决,否则将陷入复仇的循环,用以维护社会稳定的「法则」亦不复存在。”
“你说话的风格像极了某人,果然学法的人都这样吗?”薛少陵放下酒杯,向慕云兮介绍廷刑府的巡备队长——赵义。
“原来是安瑞蒂的下属,怎么没听她提起过?”慕云兮从衣兜中掏出符箓递给邵嫣,她刚看完上面的文字,符箓突然自燃,化为灰烬。
邵嫣浅笑着用纤手拭去余烬:“此咒法高深莫测,怪不得她不稀罕我们向廷刑府推广凝声筒。”
“照你这么说,我们不妨设想两种可能。”见邵嫣认出了符箓上的咒法,慕云兮捂着下巴想了想,“其一、某人亲自传授,亦或者她偷学了一些葬剑山庄秘术,其二、在她学法之前,曾经是一位葬剑山庄弟子。”
刚说完,薛少陵不禁大笑道:“慕兄,你的酒量连团长大人都不如,才两杯下肚就开始讲醉话。”
“我没在开玩笑,最近我梦到脑袋里有一个声音,叫我携双剑前往葬剑山庄。”慕云兮揉着额头,“结合安瑞蒂以符箓传书,让我来找你们,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林瑶昔忍不住劝道:“云兮哥哥,你连刑长大人的面都没有见过,别想那么多啊!”
见他们不信,慕云兮只好谎称自己太累产生了幻觉,休息一晚定能恢复精神,像仍在雪鸠餐厅打工的贾晁和蓬弘贵一样,每天充满正能量。
他分享了两位老同学的婚后生活,谈到夫妻之间如何保持新鲜感时,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薛少陵。
对方心领神会,舀起一块豆腐放入林瑶昔碗内:“然后……”
“你小子别太直接了,凡事要学会内敛一点。”慕云兮扯住薛少陵的衣袖,在他耳边悄声道,“听哥一句劝,在没确认你对女人产生吸引之前,千万别跟她表白。”
说罢,慕云兮向他们述说,一年前在庆功宴上,自己的亲身经历。
林瑶昔边吃边说:“就没有然后了?”
慕云兮垂头丧气道:“在那之后,她不告而别。”
“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