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份上,我一定要找出凶手,替他讨回公道。”
“你确实要好好问清楚,不能妄下定论。”赵义把签好的《委托书》收进衣兜中,“在我看来,两件凶案并无多大关联。”
“那可不一定,听闻郭胤明年少时受过季无桓不少恩惠,对方还想把二女儿嫁给他,谁知半途被江茗海截了胡。”安瑞蒂看向办公桌上的遗橡,“他为此耿耿于怀,竟终生不娶。”
赵义摊开双手反驳道:“仅凭一段过往,不能证明廷长之死与葬剑山庄有关。”
“哎……跟你说再多也是白费口舌,我还是去问勒布恩好了,你们慢慢聊。”安瑞蒂将茶水一饮而尽,起身往门外走去。
见江刃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赵义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摇了摇:“今后我们就是同伴了,无论面对任何困难都要共同进退。”
王昭林和裴邱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江刃飞却不为所动,往事回忆重现于眼前,那时他还是一个胖嘟嘟的小孩,每日有丫鬟喂饭,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要割死人肉来充饥。
现在,噩梦的内容变成一具插满剑刃的尸骨,江刃飞的叔父——江茗海,扯住他的衣襟,厉声责问:“好侄儿,你忘了我和你爹的血海深仇了吗?”
就是这句话,让江刃飞作出了暂时隐瞒众人的决定,他从小就领教过江洺熠的手段,为了不连累朋友,只能等待时机成熟,再大声说出那七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