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刃飞见状调侃道:“哟!这不是慕兄吗?这两天过得还好?”
慕云兮合眼冷笑道:“承蒙江兄关心,不过论自由我可比不过江兄,你可是赵恺的座上宾,而我不过是被软禁在此的‘囚犯’,这样的‘囚犯’我竟然还当过两回,这对于一个搜查官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慕兄,就当是同行奉劝你一句,没必要为了所谓贝伦人的尊严和州长大人怄气下去,这对你一点好处没有。”江刃飞抱膝坐到了旁边的床上,“再拖上那么十来天,你连自己最初的目的都忘了,赫格里拉修道院杀人事件的真凶还未查明,你就打算放弃了吗?”
“一开始我只是为了寻找朋友的下落,却意外卷入到了这个事件。”慕云兮坐直了身子,笑道,“在赫格里拉发生的案件当然要交由你这个赤魄自治州搜查官来解决,我最多只能从旁协助,可是赵恺要我插手的事情牵扯到我的立场,恕我无能为力。”
江刃飞继续嘲笑道:“恐怕你的立场是模糊不清的,你口口声声说对赤魄自治州两派争斗毫无兴趣,可为何要去调查五年前的釉岛毒气事件?沃肯公国之事不也和你们洛贝仑帝国没有关联,都说州长设局欺骗了你,可是你又何尝对我们透露过实情?”
“釉岛之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慕云兮震惊得扶着椅子把手迅速坐了起来。
“彖岛监狱的狱长董双栓是我的老同事,不久之前他把这事告诉了我,以我对宛阳城的了解,推断当时你对他隐瞒了三个人。”江刃飞摸了摸下巴的胡须,“伊朵莉丝修道院的巡游神父凌汶轩,以及他的护卫修女瑰熏儿,还有一人就是你所说的那位朋友,为何知而不说?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慕云兮神情变得非常严肃:“对不起,我不能说,这涉及到我们洛贝仑帝国的机密。”
“就算你那位朋友会有生命危险,你也不说吗?继续呆在这里,你永远也找不到‘她’”江刃飞转向慕云兮,加重了语气,“我这里的‘她’指代的是一位围族女性,釉岛毒气事件的唯一生还者,我说得对吗?”
江刃飞话音刚落,慕云兮急得额头的青筋暴起,上前扯住了江刃飞的衣领,将他拉起:“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江刃飞淡定地答道:“当然都是我推测出来的,你不跟我说出实情,我就无法帮到你,若是你担心我会告密,让我对天发个誓,此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也是可以的,除了信任我,你别无他法。”
慕云兮放开了江刃飞,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撑在桌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