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掌之间即刻形成一个咒法阵,她打开双掌,一柄法杖从双掌间的光芒中凭空显现,她握紧法杖与众宪兵对峙着。
宪兵长一挥手将沈芳璃拉于自己身前,其余的宪兵就向白衣妇人冲了过去,他们众棍齐下挥向妇人,引得周围的人纷纷散开避让,然而这些宪兵仿佛要拆了这家餐厅,见劈不着妇人,就损毁桌椅,顿时间,酒瓶破碎声、翻桌声、叫喊声响彻四周。
让人想不到的是,这名白衣妇人虽然一眼望上去身子柔弱,但是杖法却极其高强,她不使用任何咒法,仅凭基本战技,就将六名宪兵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没过几回合就将他们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哎呦地叫。
“你好大的胆啊!竟敢打伤我们宪兵队的人,你的所作所为的后果将会非常严重。”宪兵长将沈芳璃扯到自己身前,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了她脖子上,向白衣妇人威胁道,“快把武器放心,我就不会伤害她,事到如今我只好将你们一起逮捕了。”
“你办不到!”白衣妇人说着将法杖自下而上一挑,挥出一道杖气袭向宪兵长。
这道杖气是冲着沈芳璃而去的,因此宪兵长心中非常得意,在他看来,自己站在这位女孩身后,先受伤的不可能是自己,白衣妇人的行为实在是愚蠢之至。
不过,他完全想错了,因为杖气凭空穿过了沈芳璃,直接重重地击在了宪兵长身上,剧烈的疼痛由他肚子上传来。
“你等着瞧。”宪兵长勉强爬起来,捂着肚子带着其余宪兵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餐馆。
待众人开始互相议论之时,白衣妇人半蹲在沈芳璃身前,为她整理着衣领。
“小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阿姨你刚才那几招好厉害哦,你能教我吗?”沈芳璃笑着问。
“其实也不厉害啦,只是这帮宪兵水平太次了而已,被我用基本战技就击败了。”白衣妇人为沈芳璃拍了拍衣领上的灰尘,“基本战技在我们市里的依兰妮丝王立学院可是必修课啊,想学的话去那里也是不错的选择,我看你已经到了读书的年龄了,为什么你的爸爸不让你去学院读书,反而让你在剧团打工呢?”
沈芳璃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最终没将事情的缘由告诉她,
白衣妇人看得出沈芳璃似乎有隐情的样子,决定不再多问,她提醒沈芳璃回答家后,至少要让家里人找出常住户证明,现在城里面查得非常严,自己帮得了她这一次,帮不了第二次了,她表示沈芳璃若没有证明也可以找自己商量,她随时都可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