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灯火。
这时候谢乌衣缓缓开口。
“待会儿你让他时刻留在纪先生的左右,只要他寸步不离纪先生的院落,哪怕渝城里传得再如何沸沸扬扬,也进不了他的耳中。”
“至于理由,便说是给这次行动留一条后路。”
原来蕙心兰质的谢乌衣早已替孟卿衣想过。
这或许不是什么好的借口,却足以构成一个像样的理由。
如若在旁时,孟卿衣简直就要拉住谢乌衣去喝酒。
但现在也只能拱拱手,道一声。
“谢过。”
三个人举步就向别馆里走,可这时候门却渐渐推开,有一个神情倨傲的人从中阔步走出来。
即便在黑暗中,这个人谢乌衣也可认得。
因为这人浑身上下都带着闪闪发亮的银饰,白银打的发束,白银打得额冠,白银打得耳链,白银打得腰环。最皎洁的,还当属是那把纯银的剑鞘。
在月光底下,除非是心瞎眼盲,否则如何会认不出来。
这个人当然是以孤高倨傲在渝城里出名的落英剑派的沈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