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割舍的血脉关系。
所以这种时候,便忍不住又要想起那个对己如师如父的吕慕青。
只有吕慕青会在瞥过自己一眼后,就说“我以后只叫你凡儒”;只有吕慕青会每年近春节时派车马去接远方的母亲同自己团聚。
现在吕慕青已去了,再也没有谆谆教导了,凡儒必须要凭自己的果决站稳脚跟。
凡儒出声,声音就和天上飘落的雪一样冰冷。
“规矩总是可以打破的。”
牧离发怔。
天空的雪愈发的密,刮来的风愈发的冷,但都不及人心。
人心一旦被执着蒙蔽了,那股无情,简直能把万事万物都冻彻。
牧离很庆幸自己没能变成杜八指与凡儒的那种样子。
牧离也很不幸自己必须要跟这样子的人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