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仍是白雪粉末,竟连一丝一毫的血都没有染出来。
再过一会儿,倒栽葱一样的连甲兀自像是没事的人一样爬了起来,面上带着吃痛的模样,甚至还温柔地安抚开自己的脑袋,却是绝无什么大碍,口中念念有词地道。
“老头子不欺我,这身铜皮铁骨倒是真的不错。”
大刚愣在那里,眼睛里也满是错愕。
二刚却没有太多的情绪,木鞭仍然绑着连甲的腿肚子,骤然拉扯,却是拉不动。
却见连甲一条腿深深地插进了土壤里,自是拔不其分毫。
连甲固然散漫,倒还是有一个信条,那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连甲的手同样捏紧了木鞭,竟是要把二刚给拔过来。
原本看着大刚二刚占着上风,孙永文还满心的欢喜,情势却在一瞬间逆转开去,立刻就让孙永文的心揪紧。
只有一点是值得庆幸。
大刚和二刚只是一个幌子。
其实不论是他或者常飞赵白光,都只是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