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下渐渐地向远方踱走。
严利望着他的背影,半歪了头,冷漠的脸庞上,一双眼却透露出炙热。
随后,严利将自己那把木剑搁在肩头,双手胡乱地搭着,默默逆着寒风的轨迹而走。
越过铁狗的时候,严利还是会淡淡地说。
“你把他想错了,也把自己想错了。”
以头抵住雪的铁狗一边低声痛嘶,一边瞳孔剧烈地收缩。
铁狗想要呜咽什么,但是肌理的撕断让其很难从剧痛中恢复,而严利也没有意思停留。
树梢下,唐义和连甲已然在等候。
热络的连甲一把箍住严利的肩头,无论其如何闪躲都没有用。
唐义的笑意正浓。
随后漫天的白霜将所有人的喜怒哀乐都给掩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