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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彼此动起手,我绝无法保证下手的轻重,到时候你们非但挂了彩甚至受伤,仍是阻止不了旗子被别人抢夺,何必何苦呢?”
连甲应和道。
“听你这么说起来,当真是苦痛。”
唐义顺着连甲的话说。
“所以对你们最有力的选择当然是把短旗交出来,交给我。我们让你们安然无恙地通过。毫发无伤的你们,非但可以碰碰运气再找一枚旗,也可以养精蓄锐后跟这些人拼斗。”
飒飒的风雪中,只听得见唐义的挥斥方遒。
那抹身影单薄,却被极具蛊惑的言语修饰得伟岸。
林隐方和陈广仲早已归顺了。
铁狗和金乌珠也悄无声息地被说动了。
二刚一声不吭,默默地欣赏起这个牧离的副手。
而他的目光穿过了人群,和唐义的眼眸相撞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