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笑说。
“好奇嘛!”
唐义微笑着欣赏其窘迫的模样,然后让其跟随自己蹲下,从身侧的灌木上折下一截缠冰的枝,以打水漂的手法向前方的雪地溅起。
冰枝并没有飘起,而是很快地绑进了雪地。
顿时,连甲就张大了嘴。
只听唐义解释道。
“这雪中爬着许多的藤曼,因为冰寒,藤曼枯死,却也聚缩得更紧。在上面走动,不跌跤还好,一摔倒就能把人缠绕,虽然不似沼泽一样越陷越深,却也并非想跑就能跑的。”
连甲咋舌道。
“看来这冬天的桑陌林还真可怕。”
唐义道。
“自然是可怕。当初有七八人都是折在这不易察觉的藤曼下,有一个救援得不及时,连血管都给冻僵。”
李波听闻浑身一颤,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骂骂咧咧和张牙舞爪。
唐义对殿后的严利道。
“我们往返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