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孙永文已复又问了出来。
“所以我究竟以什么当武器呢?”
他随意道。
“狼毫。”
哪怕话说出口,他也觉得有些荒唐。
此时此刻的孙永文,眼底立刻浮出了光。
孙永文激动道。
“狼毫笔也可以做武器吗?”
顿时,一种荒谬感把他充满。
然而眼睁睁看着孙永文极度兴奋的样子,他实在不好将那盆冷水浇下来。
他还是会骗人的。
他道。
“只要你使得顺手,就可以当武器用起来。”
大剌剌的笑容立刻从孙永文的嘴角盈开。
这样的老实人,要在诡谲的环境里生存,实在是不应该。
他忍不住就觉得倘若待会儿孙永文当真要了一支木笔,自己就只能将之照管。
孙永文笑了良久,才心满意足地安定下来,也忍不住想要关切一下这个为自己解惑的人。
孙永文问道。
“那么你呢?你又打算用什么?”
在这样的问题上,他不会为难,更不会迟疑。
“用刺,我用一根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