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拓终究还是能忍受的。
屋外的凄风厉雪李拓都捱过了,这一点试探的难受,李拓当然还是能承受。
却终究有人是受不了的。
那侍卫一摆手肘,将公止境的手从肩上卸落,嘴里面低喃地说。
“公大人,我这样实在很不舒服。”
公止境却没有应声,而是冰冷微笑着看向李拓,道。
“你呢?”
李拓微微地把眼眉低垂,竟是能惟妙惟肖地表演出懦弱,似乎也不敢在公止境的面前说话,就是稍略点了点头。
公止境接着道。
“其余人呢?”
那侍卫答道。
“其余人听说了前厅的事,便想大展拳脚,将凶手活捉。”
公止境又问。
“那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那侍卫道。
“我既是被派来镇守后门的,理当一步不离,在岗位上坚守。”
公止境又看了看李拓,李拓还是不怎么说话,横看竖看,都像是怯懦,于是摇了摇头。
公止境道。
“有你们这样的人,很好,很好。”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又向着长廊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