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菲薄,我也不说平白无端,短兵相接的防范,天底下也不会有人做得比你好,可一旦说到时时警惕提防,只有那人能办得妥善。”
穆羽蓉嘟囔道。
“不懂不懂不懂,你赶紧把话说得简单。”
李拓稍略想了想,道。
“以我为例,若以自己的手段暗杀萧先生,小谢或许能接下我用以刺袭萧先生的刀,那人却是不给我出刀的机会。”
李拓至今还记得与那人照面的感觉。
就像一处曲径通幽的别院,永远只有一些水榭山石在眼前,其间固然别有洞天,可没有人指引,却什么都无以看见。
那人便是在萧云乱的身边,筑了这么一间别院,哪怕是李拓,也是束手一边。
薛岐冷冷地看向李拓的脸,从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欺骗。
穆羽蓉虽然还是认不得李拓是谁,却终究看得出其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此时恍然大悟地吐吐舌头,说不尽的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