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拦着道。”
就见其手掌一翻,并不见有什么繁复的奥妙,宛如一把蒲扇,拍在一人的大脑。那人只好像蒲公般荡漾,也一连拖着三个人翻飞跌倒。
这不费吹灰之力的一掌,才算把在场都所有人都震彻到。
方才若还有人以为凭四十人的合力可以瞬间将其击垮,现在就只想把脑袋藏好。
没有人看得清是谁领的头,突然就有人向着梨园外奔逃。
只要有一人胆怯窜跑,必定会有人一同拔脚。
四十多人当然是瞬间挤进来的,却也在刹那间涌散。
于是雪花潇潇。
天下雪下,只余一片空幽曳荡。
对于这人的身手,连他也看惊了,瞠目欲裂,支撑身躯的一切都变成了绝望,却也只能绝望无助地按住腰后的木匣。
这人眼光却是独到,淡淡道。
“有伤的人就回床上去躺。”
他根本来不及去拔腰后的鬼刺,脖颈后就落上了一记手刀。那种晕阙从大脑开始向四肢蔓延,先是膝盖颓唐曲倒,紧接着人也重重劈在地上。
酒缸和这人继续向前。
几步之间已来到了谢乌衣的眼前。
分明知道不敌,谢乌衣也不能有退却。
朝着这人,谢乌衣举拳。
谢乌衣的拳头太快,也太直接。
一时间,连这人也忍不住出拳。只是一收心念,倒是怕打碎了年轻人的拳头,相接之时,拳已成了掌,随手把足以打断任何人鼻梁的拳头偏荡,手刀轻巧地切在硬挺的胸上。
谢乌衣的神色一拧,每一根神经都绷紧,想要极力回身,再向着这人去,可肩头一转,人也恍惚落地。
这人看着一动不动的赵子暮,笑笑嘻嘻。
赵子暮看着这个人,委实只想唉声叹气。
赵子暮道。
“怎么是你?”
这人道。
“我也没见过几百两黄金堆在一起。”
于是赵子暮长笑,这个人也大笑。
这人向一旁的穆羽蓉道。
“小女孩,能不能给我找一把椅子?”
穆羽蓉目瞪口呆,委实不能说话,好久才反应过来,看了看赵子暮,倒是一副温煦的模样,才悄声道。
“好。”
随后这人就坐在了搬来的椅子上,才将一向举着的酒缸放下,道。
“老财主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