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纯洁的小白花。
果然有人起身。
于是就有人吹起了口哨。
这个人叫做王梁,对男女之事一向都有高招,许多窑子里的姑娘都被其哄得魂牵梦萦。
王梁却是径直走向穆羽蓉,稍略弯腰施礼,含笑道。
“我能不能在姑娘身边坐下?”
穆羽蓉应付得了恬不知耻的流氓,可对这样彬彬有礼的人却毫无办法,本也是好奇这行人赶路的缘由,也不好赶开眼前的人。
只好点点头,只有轻轻道。
“好。”
却见王梁挪了挪椅子,虽说是贴着穆羽蓉的身边坐下,眼里面仿佛也只有这个俏丽的小姑娘,可是半个身子其实是迎着凌香。
这些欲擒故纵的小伎俩,凌香自然明了。
方才这伙人都看往自己,欲望最盛的,岂非就是这个王梁。
所以凌香偏偏不上当,偏偏不把王梁放在眼里的模样。
王梁巧舌如簧地戏弄着穆羽蓉,也只能换来“嗯嗯啊啊”的回答,委实无聊。
事实上,并非是单纯的女子最受男人的幻想。
男人还是喜爱女人的风骚。
所以一些窑子里的女人反倒装作纯情,就更惹旁人的怜惜。
王梁转过了脸,向着凌香温文尔雅地笑去。
“天都未清醒,姑娘却转醒了。”
凌香白了一眼,怪责道。
“还不是你们这些粗人,蹄子里不知道轻。”
越被人骂,越是欢喜。
若说男人不是贱骨头,谁又能信。
王梁立刻就牵起凌香的手,向着自己的脸轻轻地掴了去,一边打,一边道。
“都怪我,扰了你的清静,该打,该打。”
凌香稍略推搡,好不容易一样,才把手抽了出来,努着嘴道。
“谁要打你那厚厚的脸皮。”
说着,还去抚自己的掌心,仿佛受了痛一样。
这样的女人,简直能激起男人的野性。
王梁如禽兽一样贴了上去,将凌香的腰抱紧,笑嘻嘻地道。
“那是你疼惜我。”
凌香以指捏住了王梁腋下的穴,王梁浑身一抖,连怀里的女人也再抱不下去。
凌香道。
“你哪配得到奴家的疼惜。”
王梁一怔。
只听凌香已接着说下去。
“你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