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羽蓉艰难地将第四杯斟满的酒端起时,凌香实在已开始喝第五杯了。
虽也有过偷喝酒,可一向都是细细地品味斟酌,像如此喝快酒,穆羽蓉委实不能够。
这一杯终究灌不下去,人已趴倒在了酒桌。
他捏着剑指探了探脖子上的脉络,道。
“只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又何苦如此当真计较?”
凌香眉毛一挑,不痛快地道。
“这便是个小姑娘,我却是个老女人了吗?”
他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凌香“哼”了一声,道。
“小姑娘也好,老女人也好,姑奶奶要喝酒,你给我眼睁睁看着、等着就好。”
他这才知道,女人一旦妒起来,该有多么可怕。
只见凌香喝到兴头上,索性脱了莲鞋,去了罗袜,将一双雪白的脚架在酒桌上。脚心弯弯地翘,让一些看客的心更痒,都难免想用手掌抚摸那脚窝,甚至已有人伸出了舌头,凌空着,幻想在舔尝那一双完美的脚丫。
对于这些人来讲,即便被这双脚活活踩死,实在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