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也倦了喝酒,现在就煮煮茶,寡淡是寡淡了些,心思却清明了许多。”
宋闲庭悠悠道。
“如此说来,吕房主看清了什么?”
吕慕青道。
“杜房主常赞宋先生算无一漏,我原本不信,方才还在屋外,却已被宋先生叫破,现在已信了七分。”
宋闲庭道。
“我若是说穿杜房主的来意……”
吕慕青已然截道。
“那么另外的三分,自然是一并信过。”
宋闲庭浅笑一二,道。
“那我便献丑了。”
宋闲庭稍略坐直了身躯,慢慢向着吕慕青靠近,一边道。
“天下文士,有人善断,有人善谋。吕房主当在谋策与一方帮派结盟联手,吕房主却是难断终究是引君坊抑或夹马道。”
吕慕青已微微作躬,感慨道。
“正是此疑惑,缠绕我良久。”
宋闲庭道。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吕慕青道。
“宋先生不在山头,宋先生可有识破?”
宋闲庭顿了顿,凝视着眼前人良久,干脆道。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