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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轻功实在不好,有时连跃上墙头,也需要想想。
他也没什么招式,那日“偷天换日夺剑式”的芳华,让他忍不住惊诧。
他只是凭着一点机智,一点胆识,混不吝地冲闯,和手中这根凌厉的鬼刺,才侥幸活下。
他能杀死别人,只因为自己还年轻强壮,只因为自己还能凭着身体的爆发或是躲开致命的杀手、或是一刺将敌人挑于马下。
可现在,他身子上却有伤。
这伤实在很深,即便结了痂,也有重新撕裂的可能,于他不可能不有影响。
如果伤口再次裂开,他当真还能安然回来吗?
他想不到。
他已决定不继续想。
他温柔地看着凌香,轻轻应许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