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条浅溪仿佛又在屋间的人眼底流淌,只不过无力反抗的人却换了。
那个人一步步走过来,那把匕首一步步袭上来,屋间的人却无法挡。
屋间的人突然大笑,狂笑;笑得浑身都在抖,笑得禁不住弯下了腰;如果还能有一双脚,也一定会跟着笑蹦蹦跳跳。
屋间的人道。
“好。”
一个人在亦步亦趋的死亡面前,还能说出一个“好”,不易了。
“死便是死,人岂有不死的!”
“但是有个人还不能死,无论你想对墨雨堂做什么,都不能死。”
宋闲庭道。
“她是姬冰的女儿,你放心。”
屋间的人笑了笑,道。
“好”
然后平白地拔地而起,一把便切下了宋闲庭手中冰凉的短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