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之后就在第一时间捂住了口鼻,但是还是有少许飞扬的尘土飞到了我的眼睛里,让我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不过这事儿也给我长了一个教训,我毕竟不是专业倒斗的土夫子,这古墓里边的东西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安全什么危险,这次乱碰还好没造成这么严重后果,要是再触动什么恶毒机关,我连哭都没地儿哭去。
等到尘埃散尽之后,我挥挥手加快眼前的空气流通,等到尘土差不多消散尽了之后,我才重新走过去蹲下身来仔细检查着那处陶罐坍塌的地方,这儿多出了一个凹陷的空间,里面空荡荡的,只是还残留着的那半拉陶罐内部都是淡黑色,与外面的淡黄色截然不同。
洪景龙不在我身边,我也没人去问,所以我也拿不准这淡黑色到底是日积月累的正常现象,还是有特殊的事情发生。
查看这半拉陶罐的时间过长,我的腿蹲的有些发麻,只好先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膝盖,但是就在我站起来的一瞬间,我口中含着的手电筒照射出来的微弱光芒正好映射在墙壁上,从我这个角度借着淡淡的光源,正好能看清这墙壁上的壁画!
我心中有些惊讶,这壁画刚刚我走过来怎么就没法看见,现在竟然能看见了,难不成这又是和那个坑洞一样,神秘的突然浮现出来了?
我拿下手电筒贴近了壁画仔细查看着,这才发现墙壁上确实有壁画,但是因为时间太长,上面的涂料都已经一点不剩了,只留下那最简单的刀刻斧凿的轮廓,所以走过来的时候,如果不注意根本不会看见,但是如果贴近了站起来看的时候,还是能捕捉到端倪的。
想通了这一点,我便不再如之前那么紧张了,拿着手电筒看了看周围确定没危险之后,我便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眼前的壁画上。
这些壁画上没有色彩,也就是说没有立体层次感,我看起来感觉特别别扭,皱着眉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寻到这些壁画的源头——那是在我所站的位置靠右四五步的的位置,上面以简易写实的手法记叙了一个画面:在一个广阔的平原上,到处都是死人,在平原上方还画着一个月牙形状的东西,应该表示得是这是晚上,在这幅壁画的中央,是一个坐在王座上的小人,王座比小人刻画的要生动形象得多,小人只是用简单的线条勾勒出来了一个人形,但是那王座却是用极其豪放粗犷的粗线条雕刻出来的一个翔实的王座,那小人站在王座上,一手拿着一把简易勾画出来的长枪指着前方,在他前面与遍地的死人之间,有用简易的线条描述出来的千军万马,手里的刀枪旌旗都与王座上的小人都指着同一